我一开始反抗后来舒服
姜元儿一肚子的委屈,直哭得透不过气来。魏千珩没有理会她,却是好奇的看向与她们一起进来的闵管事。 与初心相依为命五年,初心在长歌的心里早已不是普通的婢女,更像是她的家人,所以一听说初心出事,一向沉稳冷静的她,脑子全乱了。 所以如今看到魏千珩手掌被划破了深口子,乐儿觉得他应该非常痛,再看到他落下泪来,于是心痛道:“阿爹,乐儿帮你吹吹,一下子就痛了……” 他惶然的看向长歌,见她一脸了然的样子,心里更慌乱了,却仍然咬牙鼓起勇气道:“如今太子爷亡故,她年纪轻轻,又不像娘娘有孩子傍身心有所慰藉,再加之太子妃一直看她不入眼,各种欺凌。她在府里的日子实在艰难——” 有了魏千珩这句话,孟简宁欢喜得全身直哆嗦。 想明白这一切的魏千珩,心里苦涩伤痛无比,一颗心经历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最后剩下的是对长歌的深深不舍与眷恋——
说罢,夏如雪又要给长歌跪下磕头,被长歌拦下了。 可没人倾诉,初心感觉自己要被心中的仇恨撕裂了,让她窒息到快要透不过气来。 一个王府小黑奴,且之前已传来他掉下山崖的死讯,怎么转眼又进来宫来求见陛下? 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皇陵那人到底是如何得知长歌还活着的这个秘密的? 恰在此时,磊公公阳也带着吃饱肚子的乐儿回来了。 “皇上……” 她心里必定是恨他的,不然她为何不肯出来见他? 他对白夜冷冷下令:“派出所有的燕卫寻找姜氏,一定要在年前找到她——” 如今听到乐儿的质问,长歌苦笑道:“乐儿,他们并不是坏人,何况阿娘告诉过你,过门是客,他辛苦送你回来,也应该留他下来吃顿饭的。” 这个消息,却让魏千珩想到长歌利用迷陀与合欢香与自己同房的事来。
叶贵妃暗忖,若是叶家出其他事,定是哥哥出面来同自己说。 长歌心里的猜测越发的肯定,眸光不露声色的往春枝身后的刘大夫瞧去,只见是一个留着山羊须,大概三十岁出头的中年大夫。 她正要离开屋子,初心却叫住,将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面容隐在帐帘的暗影里,声音闷闷的:“姑娘,你心里有恨的人吗?” 长歌知道在她心结未消之前,不能勉强她,就将此事暂时揭开,另对她叮嘱道:“他们毕竟身份特殊,在佟娘子她们面前,我们要多加注意,不要泄露了他们的身份,以免惹来麻烦。” “……这些年我一直想,若是当时我多留片刻,若许就能看到最后害你母妃性命之人是谁——但当时,我确实已看到敏娘娘带着你安全回到了岸边,一伸手就能搭上岸石了,怎么会最后又溺亡?”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长歌醒来,还没有夏如雪的消息传来。 长歌确信,魏千珩早已知道叶玉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却还让姜元儿回去查,不过是为了报当年姜元儿害死灵儿之仇。
而乐儿自从见到煜炎后,就从魏千珩怀里下来,被煜炎宝贝的抱在怀里,乐儿对他阿爹阿爹的唤个不停。 一听她又要赶自己走,魏千珩虽然知道她是为自己考虑,可心里还是不乐意,冷下脸不乐意道:“我堪堪到这里不到十二个时辰,你已连赶了我好几次——生乐儿时我不在你身边,这一胎,我势必要守着你一起。” 白夜想了想,终是如实答道:“严娘子其实是我家公子的夫人,失散多年,今日找到了……” “小姐,没想到之前的传言竟是真的,殿下与小黑竟真的是那种关系……” 进到屋子,夏如雪将门关了,对长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她到餐桌前就坐。 想到心中的猜疑,魏帝凝重开口:“她既是你的婢女,为何又是无心楼的杀手——你可知道她的身世?” 只是她克制的收敛着情绪,并没有被人发现,长歌除了觉得她回来后话少了些,沉默了些外,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而因着皇上明旨,她与叶玉箐平起平坐,她不用去向叶玉箐早晚晨昏定省,叶玉箐也拿她没办法。而她也不需要其他后眷们向她请安,一切都从简,只是谨记着魏千珩的话,不去招惹叶氏姑侄,也不给她们留下什么错处把柄。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长歌抬头看去,却正是魏千珩领着乐儿回来。
全部 原来如此。 夏如雪在听到第一条路时,心里已然怦然心动。 听闻长歌醒了,煜炎他们立刻赶了过来。 妻儿就在眼前的感觉真好,魏千珩再也不用费尽苦心的去寻找,他的心里无比的充实,爱不释手的看着乐儿,再看着乐儿身边的孩子他娘,深邃的眸子里隐隐跳动着火热,那怕不吃饭,他都饱了…… 她苦涩问道:“殿下将前王妃葬在哪里了?” 可还是被乐儿发现了。 煜炎郑重道:“乐儿的父亲是当今太子,他是太子长子,身分尊贵无比,岂能跟着我委屈度日?!长歌,若是你真的感激我,就收回这个心思,带着乐儿回京城去吧……”
“而这个徐管事,当初与我一起在景仁宫里当差,也算是我的旧识。可自从我回王府后,他做为一府管事,你可曾见他出面帮我们料理过什么。” 朱氏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不解:“娘娘此话何意?” 叶贵妃来过府里劝过他两回不顶用,白夜也是想尽办法,可是以往还有一个姜夫人可以同魏千珩说说说前王妃的事开解开解他,可如今姜元儿也不见踪迹。 闻言,魏帝却冷冷笑了,嘲讽道:“这一切不都是你的阴谋吗?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初心是朕的女儿,也知道朕与她母亲的仇恨,所以才会将她养在身边,将她当成棋子来报复朕?!” 她恨自己,恨自己的私心害了初心—— 原来,初心带着乐儿从侧门准备离开王府时,却听到沿途王府下人在说紫榆之事,乐儿担心阿娘,小小年纪的他,更是明白是自己要吃小酥排给阿娘惹了祸事,所以不顾初心的阻拦,要回去救阿娘…… 她因着性子爽朗,也不在意煜炎的身子出现状况,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想守着他…… 听了白夜的话,魏千珩窒紧的心口稍有安慰。 她想到魏千珩找到了长歌,势必会得知当年她假借他之口,灌下怀有身孕的长歌穿肠毒药,莫说魏千珩会与她撕破脸皮,只怕连长歌也不会放过她。 长歌接道:“就说夏妹妹陪太子妃去寺庙为殿下祭拜去了,不得空。” 正在叶玉箐要发怒之时,魏帝却传来了新的圣旨…… 所幸魏千珩没有将她另一层身份说出来,不然只怕白夜一时间接受不了,要彻底凌乱了。 他低声对白夜耳语了几句,白夜惊愕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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